叶晨曦吃完泡芙，抽了一张纸巾，擦了擦嘴。
“这倒是。”王成赞成地点点头。
“好了，我现在要吃饭了，”严冰玉现在正在餐厅，她坐在角落里，看服务员上菜了，对另外两人说，“下次再聊！”
等两人说好，她就把电话挂了。
“王成，”叶晨曦随意地把纸巾丢进垃圾桶，问他，“最近真的没有接到过YK公司的单子吗？”
“没有吧！”王成立刻在历史单子搜索YK公司，点击查找，画面立刻空空如也。
“真的没有！”他摇头，“就算是最新的委托人也没有是YK公司的！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叶晨曦一只手放到桌上，轻叩。
“怎么了吗？”
“哦，没事，”叶晨曦随口回答，“就是这个公司最近挺火的，觉得他们应该会找我们去了解竞争对手，没想到没有。”
“哦。”王成没把这件事情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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