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呢……”宋扬撂下电话，若有所思。
玉衡吹了个口哨：“嘿，怎么了？有事说事啊。”
宋扬回答：“医院里出现了虚空生物……”
玉衡迟疑了一下：“那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淡定……”
宋扬摇摇头：“保护好群众，剩下的事情，交给别人。”
玉衡推开宋扬，哼了一声：“你要保护的人，只怕一时半会保护不过来吧。”
宋扬扭头看他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玉衡却没有回头，只是束紧了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，背对着宋扬道：“你保护好李一，我去跟虚空生物战斗，在我看来，保护群众最好的办法，是直接铲除这帮虚空生物！”
宋扬点点头：“避免生病的最好办法是消除病原体，好主意……可你一个人去，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。”
玉衡已经走远了：“你刚才的电话，有一句话我倒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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