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家伙…我…”
顾若寒结结巴巴的开口，
“怎么？”
楚夜寒皱紧眉头，怀疑的看着顾若寒。
“没事…我确实是你说的那样…”
顾若寒深吸一口气，到底是没敢说出这次袭击真相。
楚夜寒虽然了然，但依旧有些吃惊，随即撇了撇嘴，
“怪不得那么能打，拿我当小孩儿呢？”
顾若寒抿着嘴唇，
“小家伙…你…不会害怕我吗…？”
楚夜寒愣了一下，
“我为什么要害怕你？”
顾若寒怔了一下，
“就是…你面对的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鬼，还是杀起人来不眨眼的那种，你会怕吗？会嫌弃吗？”
楚夜寒舔了舔有些苍白的嘴唇，
“那…是你自己想去做这件事的吗？”
顾若寒没有回答，
“如果可以…谁会去做这种事情呢，况且我没资格去鄙视嫌弃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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