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的沈钰虽然也是没什么表情，可也是温柔的，像天生的一轮明月，只远远的叫人瞻望。

可现在的他，却是冰冷的。

宋颂一下就害怕了，哭都哭不出声来，更别说叫人了。

虽然她就算喊了，也不会有人进来。毕竟这屋子里一圈的人，都是听沈钰命令的。

沈钰抱着小皇后，看她怕得像只鹌鹑一样低垂着脑袋，泪水啪嗒啪嗒地顺着滴落到他的手上，带了几分凉意。

他抬起手，替小皇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。

她当真是个水做的娃娃的，爱哭得不行，偏生他被迷得五迷三道的，想尽一切办法到宫里头见她。

看她哭得停不下来了，沈钰也心疼。

柔和了神色，轻声细气地哄她。

小皇后抽噎了几下，慢吞吞地抬起头，面上的潮红还未散去，看上去可怜极了，“你想做什么……”

他想要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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