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空双手合十：“阿弥陀佛，我佛慈悲。这是贫僧该做的。”

他放下手缓缓地拨动着佛珠，眉间尽是对世人的慈悲与淡漠。

脸上没有丝毫刚刚杀完人之后的戾气，仿佛杀的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虫子。

连一旁的柳竹看向净空的神色都带了几分古怪。

这真的是佛门弟子吗？怎么感觉比他还冷血？

净空对此毫无察觉，他看了一眼乖乖站在柳奕瑾身后的昭然，开口道：“可是害怕？”

昭然却是一点余光都没给他，紧紧攥住柳奕瑾的衣袖，回答道：“不怕。”

看到全过程的净空周身空气好似降了几度，他淡淡的应了声好就跟柳竹一起出去。

净空想，好像是从今天早上开始，昭然施主都没正眼看过他，把他当作透明人，目光一直停留在柳施主身上。

而且，刚刚昭然施主是要对柳施主表明心意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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