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凤华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，细细打量。
这是一张憔悴到微微蜡黄的面容，精心梳理整齐的稀疏头发，眼角处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。
原来，她已经老成这样子。
难怪秦国民不愿意回家面对这张脸。
这样子的她，连她自己都心生厌恶。
乔凤华轻轻抚摸着镜子里的人影，仿佛想要触摸到那个曾经年轻美丽的自己。
秦国民走进屋子，看到她呆呆坐在镜子前，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。
“你又去惹妈生气干什么？她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，妈年纪大了，你就不能让让吗。”
乔凤华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，继续从镜子里端详着这张已经看了多年的脸庞。
“你说，一个人的感情为什么说变就变了。”
“你在自言自语什么。”秦国民觉得妻子今天有些奇怪，但他不想深究，要不是秦国芳语焉不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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