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我说了啥？”
马尚一脸懵逼。
主要是因为他在培训班里，就是一个纯纯的话痨，说过的话比吃过的米都多，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“警世名言”。
“子非鱼，安知鱼之乐。”
肖甜甜缓缓地开口。
马尚有了些模模糊糊的印象，像是他与某位教官争论时，随口引用了这句话。
“就这？这些出自古书的东西，有啥稀奇的？”
马尚随后有些惊讶地反问道。
肖甜甜气得伸手敲了敲他的脑瓜子，忿忿地说道：
“你这是炫耀读得书多对吗？这话我是没听说过的，后面细细思考，越发品出里面的味道来。”
“后来，有经验的谍报官都被刃折腾得差不多了，我不得不顶上时，这句话忽地就在脑海里浮现。”
“我们之前几位谍报官和刃的相处，是不是走进了一个误区？事事都从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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