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书瑶别了别脸，避开他的视线。

然后，只见眼角一束光影闪过，房门被打开，他走了。

他，终是走了！

顾书瑶靠在门背上，无声地痛哭出来。

不知多久后，敲门声响起，是安妍的声音，“瑶你开一下门？凌司辰他已经走了，你出来一下吧？”

顾书瑶继续哭一会，随即抹去眼泪，把门打开。

外面除了安妍，杨以薰也站在门口，大家忧心忡忡地看着她，顾书瑶吸了吸鼻子，努力对她们挤出一抹笑，走了出去。

姐妹三人，来到沙发坐下。

顾书瑶看着窗户，神思恍惚。

安妍和杨以薰面面相觑，片刻后，安妍先开口，“他和你谈了什么？刚才他走的时候竟然叫以薰照顾好你，他这是不打算把你接回去了吗？”

顾书瑶视线缓缓转了回来，看着她们，讷讷地道，“我和他提出离婚了。”